霜华雪

黑夜需要光明,恐惧需要希望。

[冷战组 米露]勿忘我

其实也没多少戏份的阿拉斯加和他的父母爱情,ooc预警。
 第一次写文,文笔烂、废话多、无病呻吟、奇奇怪怪的视角转换预警。
 无考据,可能有漏洞。
 没仔细检查,可能有错字。

   
        阿 拉 斯 加 最近感觉背极了,他那对不靠谱的家长打起来了,还是在他家里。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很少在他面前打起来,吵架拌嘴倒不少,他也全权把这些归类为“父母的小打小闹”。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伊万和阿尔弗雷德突然心血来潮要来阿 拉 斯 加 看极光,就暂住在阿 拉 斯 加 家里,然后不负期望的又开始斗嘴,吵着吵着就扯到了乌 克 兰 身上。阿 拉 斯 加 在听到冬妮娅阿姨的名字时就知道大事不妙,两人对峙了起来,阿尔弗雷德一气之下问候了某位弗拉基米尔,而伊万在阿尔弗雷德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就毫不犹豫地一水管抽了过去。

  后来极光还是看到了,在阿 拉 斯 加 州的州立医院里。

        阿 拉 斯 加选择回家收拾两人打架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可一点都不想待在医院里感受“冷战”的氛围,更何况他的房子可是差点被拆了!

       病房里,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的阿尔弗雷德艰难地抬了抬自己骨折的手臂,确认这几天好不了后恶狠狠地看向坐在病床旁椅子上的伊万。伊万没有像阿尔弗雷德那样严重(可能是先下手为强的原因),大部分的伤掩盖在宽大厚重的风衣下,也就是全身都有点疼,脖子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左眼暂时失明罢了。

       伊万在接收到阿尔弗雷德不友善的眼神后,淡淡地笑了笑,随后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果篮里的一个苹果,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熟练地切下一块苹果并叉在刀尖递给了某位琼斯。

       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伊万,伊万只是又回了个纯良的微笑。阿尔弗雷德冷笑了一声,侧身咬下一块果肉,随后还不忘向伊万挑衅地挑了下眉。伊万像是没看到阿尔弗雷德的幼稚行为,平静地将剩下的果肉吃了下去。

      “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脑子被打坏了吧?”伊万从进医院开始就没说一句话,平静得仿佛被抽离了灵魂,更别说他刚刚“温柔”的行为着实吓了琼斯一跳。

     “我说你啊,受伤了就去治,别跑来吓我,hero才不会被你的小把戏给骗了。”

      “你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再给我一水管啊?”

      “那你可别做梦了,我还没弱到会醉倒在你的‘温柔乡里’……”

        伊万被阿尔弗雷德喋喋不休的话搅的脑子疼,开始思考再给他一水管的可行性。 “我很好,倒是你脑子怕不是有问题”阿尔弗雷德被伊万进医院后的第一句话怔住了。

        “我和冬妮娅姐姐变成现在这样子不还多亏了你吗?”伊万说这句话时语气不禁带上愠怒的情绪,嘴角更是挂上讽刺的笑。

        伊万不再说话,转过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夜空中正飘浮着绚丽的极光,轻柔地流淌在夜海中,可就算再美丽壮观的存在也填满不了天空的惆怅孤独。

        阿尔弗雷德又再次看到伊万眼中的忧伤,像当年苏解的那个夜晚。

        1991年12月25日的晚上, 他曾偷偷去找过伊万。伊万坐在火炉旁,靠不算大的火光照耀黑暗的、空荡荡的房间。阿尔弗雷德刚一踏进房间,伊万就看向他所站的地方并给他一个令人心疼的笑容。那一刻,阿尔弗雷德从伊万紫色的双眸中看到一个支离破碎的灵魂,属于伊万的理想和虚假的幸福被风雪埋葬在白桦林中,那是加州的向日葵也无法带走的寒冷冬日 。

         第二天早上,他在床上醒来时身旁躺着的正是满身爱[]痕的伊万,他当然还记得那天夜晚发生的事,伊万从一开始的拒绝然后配合到最后选择与欲[]望沉[]沦。紫罗兰花瓣上结满的露珠充盈了伊万的双眼,阿尔弗雷德试图揭开这层水幕背后的真情,但最后还是放任一切的虚情假意,爱恨痴缠沉入贝加尔湖的湖底。

        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将近半个世纪的对峙结束了 ,那个残忍美丽的红色暴君也在那一晚上在破碎的呻[] 吟中一齐消散。

        不,还没完全结束,伊万依然是那朵尖刺傍身的玫瑰,奥伊米亚康的冻土上开出的残忍美丽之花,他本性中的暴戾只是藏匿在乖巧软糯的外表下。

        阿尔弗雷德深知这一点,因此哪怕苏 联刚解体时伊万不论在什么方面都顺从的表现也依然让阿尔弗雷德警惕。

        冰原上的狼永远不会成为能豢养的宠物。

        伊万突然的靠近让阿尔弗雷德不得不从回忆中出来,他本能地去摸枕头底下的手枪。

  伊万的脸近到阿尔弗雷德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想[]做吗?”伊万柔声问道。

  阿尔弗雷德此时脑袋上挤满了问号,欲求不满这件事不是他的剧本吗?他不会真疯了吧?他不合时宜地想道。

  “额…伊万啊,你看我现在像是能做的样子吗?”阿尔弗雷德艰难地抬起他骨折的手臂来证实自己真的“无能为力”。伊万哼了一声,说到:“你硬[]得起来就行。”说罢,直起身子等待琼斯的回复,还不忘加上一句:“怎么,硬[]不起来了?琼~斯~先~生”

  阿尔弗雷德搞不清伊万在想什么,他现在也没功夫搞清楚,话都说这份上了他堂堂美利坚可不是不[]举的国。阿尔弗雷德吹了声口哨,轻佻地看着伊万说:“那就麻烦你自己脱自己动了。”然后摆出一欠揍的大爷样靠在床头,当然凭阿尔弗雷德的控制欲哪怕伤的不轻到后面也要自己掌握一切。

   伊万嗤笑了一声,阿尔弗雷德总是能像阳光一样照耀他,只是过于强烈的阳光是会灼烧人的。

  极光正在窗外与夜空缠[]绵……

  第二天阿 拉 斯 加还是早早地来到医院,放心是不可能放心的,哪怕亚瑟哪天做的司康不是死扛了他也没法放心。

  就这样心怀家庭和谐的阿 拉 斯 加走进病房并且在见到相拥而眠并且身上带着奇奇怪怪痕迹的两人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顺便拍下照片传到某个国家群里。

  外表只有十多岁的阿 拉 斯 加今天也在为他的“父母爱情”操碎了心。

  几天后,两人就像没事人一样从医院里搬回阿拉 斯 加家中,“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阿 拉 斯 加问道。伊万和阿尔弗雷德默契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阿尔开口说到:“明天就走,这次出来的够久了,虽然因为某个俄国佬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了医院里”阿尔弗雷德特意加重了“浪费”二字并狠狠地瞪了他口中的某个俄国佬。 “当然,如果你想要我们再留下来几天,我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某个小肚鸡肠的美国佬愿不愿意。”伊万笑眯眯地补充着并不忘“友善”地看向坐在一旁的阿尔弗雷德。

  阿 拉 斯 加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看到两人姑且正常了,他就不留这两尊大神在他这里屈尊了。突然阿 拉 斯 加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冲到楼上的房间里留下阿尔和伊万两人两脸疑惑。

  没过多久,阿 拉 斯 加就从房间里出来走下楼手里还拿着两个简约的小盒子。阿 拉 斯 加神秘兮兮地一边笑一边把盒子递给两人,阿尔和伊万这才看清盒子上分别画着美 国的星条旗和俄 罗 斯的三色旗。正当两人准备打开盒子时,阿 拉 斯 加突然郑重严肃地说:“现在不许打开,等你们明天离开的时候再看。就这样,散会。”阿 拉 斯 加话音未落就又留下二脸懵逼的两人,跑回了房间。

  “我们什么时候开的会?”

  “不知道啊,不过小阿这说什么就什么完全不顾他人的性格和你可真像~”

  “我哪有这样!明明是你才是‘独裁者’,hero的阿 拉 斯 加就是被你带坏的”

  “你是想嘴巴出点血吗?蠢货~”

  “你果然还是当年的那个暴君,医院里的忧郁美人去哪了?”

  “早知道就录下来了,难得你那么放的开……”在感觉到伊万的俄式黑气后默默的将后面那句“有空再来一次”给咽了回去。

  见琼斯乖乖地闭上了嘴,伊万默默收起了手中的水管并打算回房休息,正打算起身离开时一股怪力将他摔回沙发。伊万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呆呆地盯着正压制住自己的阿尔弗,阿尔弗雷德同样盯着伊万紫色的双眼,伊万在阿尔弗雷德的蓝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就像是自己沉入海底一般。

  回过神的伊万正欲挣扎起身,却被阿尔弗雷德稀碎的吻给钉死在原地。阿尔弗雷德正温柔地吻着他,单纯的亲吻,没有情欲、憎恨、执念,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吻。

   “我不会向你道歉的”琼斯在伊万耳边说道。

   “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的。”伊万轻笑着并给予阿尔弗雷德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们比谁都清楚,伊万和阿尔弗雷德,俄 罗 斯和美 国,他们之间的爱与恨永远无法沉静下来。心中复杂的感情是他们的软肋也是所向披靡的勇气,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们永远会为对方疯狂,而宇宙则是他们的见证者,见证他们永恒的爱恨和回忆。

  第二天一早,阿尔弗和伊万就各自登上了回华盛顿和莫斯科的航班,在飞机上阿尔弗雷德扑不及待地打开了阿 拉 斯 加送他的小盒子,是一枚紫色的勿忘我胸针。熟悉的紫色让他想起了正飞往白令海峡另一端的某人,灿烂的微笑绽放在阿尔弗雷德脸上,连眼角都洋溢着笑意,“伊万那边是hero的颜色吧。”阿尔费雷德喃喃自语着。

  阿 拉 斯 加坐在椅子上安静地享用着早餐,丝毫不对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的不告而别震惊,他们向来如此,不过是任性的大人罢了。

  木制的餐桌中间,蓝色和紫色的勿忘我于透明的玻璃瓶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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